欧飞老脸涨红,指着欧翔大骂:“欧翔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,你口口声声说照顾爸爸,现在爸爸被人害了,你难道没有一点责任?”
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
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?”祁妈反问。
“没跑,都被抓回来了!你们看,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,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,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,你再等等吧。”
职业习惯,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“我听白队安排。”
但越是这样,她越觉得里面有问题。
祁雪川一再说起自己看好的项目,“……信息产业的细分支太多,很多还是一片蓝海,现在投资绝对增值……”
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,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
既痒又甜。
“舍不得?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